墙头吃饼

毫无坑品,一天一个墙头

【一药】病

小甜饼,一发完结,有私设。

药研生病了。一直负责帮同伴手入的他治不好自己的病,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得的是什么病,只是有一天突然发现自己病了。


那是在一期一振来到本丸后的第七天。比起刚见面时,粟田口的弟弟们已经不那么粘着他了,至少晚上不再是十几把大大小小的刀挤在一个房间里睡觉。


弟弟们排了一张表格,每天晚上轮换着和一期哥一起睡觉。当乱拿着表格来问药研他想要排第几个时,药研本想说自己不需要,不经意间瞥到一期正温柔的看着他,一期刚来的那个晚上他也是用这样的表情摸着药研的头说“偶尔也可以向我撒娇”,于是到嘴的拒绝就这样变成了“都可以”。


一期来之前都是药研在照顾大家,于是便被大家悄悄地排在了第一个。


入夜,药研正准备让短刀们睡觉,不想被厚往怀里塞了一个枕头推出门外,“药研你赶紧去隔壁啦。我们可是忍痛把第一次跟一期哥单独睡一起的机会让给了你,你要好好珍惜呀,别在磨蹭了。”就这样,状况外的药研抱着枕头站在了一期的房间门前。


药研对一期一振原本是很单纯的思念与仰慕,可在日复一日的等待中,在求而不得的煎熬中,这份纯粹的情感渐渐有了更深的含义。作为一把刀存在了这么久,虽然一下拥有了人的躯壳,但对于人拥有的情感,药研依然很陌生。


就像现在,站在微凉的晚风中,对于眼前这扇门,他既急切的想要推开,又迟迟不敢伸手,莫名的情绪在他心中纠缠,这时他还不清楚这情绪到底是什么。


门“唰”的一下被拉开,一期看着门外已经站了很久的药研,一手把他带进了房间,“药研,怎么待在门口不进来?”


“没什么,一期哥,今晚打扰了。”短刀身太刀心的药研没有把这突如其来的情绪放在心上,爽朗地将枕头放在一期的枕头旁边,开始脱刀装和外套。


“一期哥,能帮我把刀放在刀架上吗?”药研解下刀伸手递给了一期。


“嗯。”


一期的手触碰到刀柄的一瞬间,药研感觉到脖子处仿佛被电了一下,有一种酥麻的感觉迅速蔓延,猝不及防的这一下让药研的手下意识地收回捂住脖子,刀就这样掉在被子上。


“药研,怎么了,你还好吧?”


“没事。”酥麻感转瞬即逝,药研摸了摸自己的脖子,有些不确定刚才是不是自己的幻觉。


“真的没事吗?”一期有些不放心。


“真的。一期哥你别担心了。”


“唔!”那感觉又来了,而且更加强烈,刚刚只是一个点,现在整个上半身都仿佛被一只温热的手轻抚,让药研忍不住低吟了一声。


“到底怎么回事!”药研咬着嘴唇没继续发出声音,思考着这奇怪感觉的来源,他看着一期转过身轻柔的将他的刀放在了刀架上,手离开的时候身上的触感也随即消失。


“!”药研一下子明白了,“是我的刀,一期哥碰到我的刀,就好像在碰我的身体一样.....”


药研自己蜷缩进了被子,只露了一个脑袋在外面。房间的灯熄了,被子被掀开一角,一个热源进来了,“晚安,药研。”


装睡的短刀没有回应,脑子里乱作一团,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那个短暂的触碰让他的心悸动不已,竟希望它可以更长一些,诱惑的怀抱就在身后,往后一靠就能碰到,理智又让他停步于此。思想上的激烈挣扎带来的是疲惫,不一会短刀就从装睡进入了深眠。


听到枕边人变绵长的呼吸,一期睁开了眼睛伸手揽过了贴在床边的弟弟,熟睡的人顺从新意顺势滚进他怀里。


这个弟弟明明和厚他们差不多高,却总是把自己放在保护者的位置上。如果不是那天月光下一闪而过的泪珠,一期都要被他骗过了。


“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!”


那人变扭的转过脸说道,可是药研你知道吗,这句话大人是不会的说的呢。


平时的坚强,偶尔露出的脆弱,这样的药研深深吸引着自己。这感情是什么,一期不敢细想,他只想维持现状,搂紧了怀中的人,珍惜这难得的一夜。

   

第二天,一期醒来时药研已经出去了,他昨天的反应让一期有些担忧,匆忙洗漱之后就出去找那个看似最让人省心实则最逞强的弟弟。


“青江阁下,请问你有看到我的弟弟药研吗?”在手入室没找到人的一期在走廊上碰到了青江。


“药研啊,我刚刚看到他往主上存放古书的地方去了。”


“太感谢了,青江阁下,那我就先过去了。”


青江玩味地看着一期离去,今天一大早,短刀找上了他,一改以往爽朗的风格,含糊地说自己看书看到一些灵异的事,问他是否知道原因。故意省略重点的说词并不能瞒过青江,他一听就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,不过看着面前还没开窍的短刀,他决定先不告诉短刀发生共感的原因。


“这两个人,哈。”


药研坐在一堆书的中间,手上还拿着一本书,阳光打在他的镜框上反射出了彩光,一期来到时就看到这样的场景。


没有直接走上前去,一期靠在门框上静静的看着面前的人翻了一页又一页。


“青江阁下说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,让他拿我的刀也没有昨天那样的感觉,书上也没有相关记载,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?”药研摘下眼镜,揉了揉鼻梁缓解酸痛的眼睛,一双温热的手贴上他的太阳穴缓缓的按摩着,不用回头也知道“一期哥。”


“怎么突然看这么多医术?药研你生病了吗?”


“没有啦,只是往后的战斗会越来越困难,想多学些治疗的方法。”早就想好的说词脱口而出。


“那也要注意休息。”明明是合理的解释,直觉却告诉自己对方有所隐瞒,哎,有什么事是不能和自己说的吗?


时间平静的过去了好几天,白日里出阵,内番,远征,药研都表现的和平时一样,只是一直刀不离身到哪里都带着。晚上因为要照顾其他的弟弟,一期只能半夜抽空去隔壁看一眼,明明应该对弟弟们一视同仁,可他不由自主地一直想着那个黑紫色头发的短刀。


这一天主上安排他为队长,带新来的江雪左文字去大阪冬之阵熟悉熟悉战斗,顺便带回用于召唤新刀剑的符咒。同行的还有左文字家族的其他两位成员以及药研。左文字家族终于等到了江雪,一刻也不想和他分开,而药研要去那里摘些特有的草药。这个战场除了江雪,其他人已经来过很多次了,本应该毫无危险。


就当战斗结束众人准备回去时,药研觉察到了什么,神情严肃的让众人小心,果然从树林中冲出了几只从未见过的敌人。


药研凭着轻巧的身形首先冲了上去,敌人来不及反应便被刺中,可是刀仅仅刺进去一点就不动了,敌人一挥枪药研被甩了出去。


“药研!”正与敌人缠斗的一期看到这一幕,直接转身跑去接住了他,毫无防备的将背后暴露给了敌人。


“!”短刀与枪在一期耳旁几寸处碰撞出了火花,药研吃力地举着受伤的手替兄长挡住了这一枪,“一期哥!不要分心啊!”


一期左手维持搂着药研的姿势,右手举刀向后猛的一桶,敌人大叫一声,灰飞烟灭。


“药研,下次不许自己一个人冲上去。”


“那一期哥就和我一起上吧!”说着药研挣脱一期一振的怀抱朝着剩下的敌人冲去,一期紧跟在后,缠斗几息,一期举刀一送,药研踩着刀借力一跃,利用下坠的重力深深将刀桶进了敌人的身体,连刀柄都桶了进去。


“你们两个没事吧?”解决了最后一个敌人的左文字家族与一期药研汇合。


“我没事,只是药研的手臂受伤了。先包扎一下再回本丸吧。”


“不用,小伤而已,回去手入室一下就好了。”说罢药研还挥了挥手臂。


时空转移并没有什么后遗症,可这一次从江户回到本丸时药研却觉得头很晕,勉强踏出一步便失去了意识。


身后突然多了一个人的重量,一期转身看到药研紧闭着眼,没有意识,“药研!”来不及和众人说什么,他打横抱起药研飞奔向手入室。


“可恶。”一向以温柔有礼仪为名的太刀第一次如此的失态。一期一振焦急的站在手入室外等待着,“我怎么能相信药研说的小伤呢,作为哥哥我太失职了。”


“一期哥,药研哥怎么样了?”闻讯赶来的粟田口组围着一期。


“他被敌人砍到了手臂,现在正在治疗中。”虽然一期现在心都在手入室里,但安抚弟弟们已经成为了本能。


“那里的敌人不至于能伤到药研,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

“我来解释吧,你们都跟我出来,让一期阁下在这里守着吧。”宗三左文字说完一期一振向他投去了一个感谢的眼神。


不一会歌仙从手入室中走了出来,一期急忙问道“药研怎么样了,伤的严重吗?”


歌仙看了他一眼似乎在想如何开口,纠结的表情让一期更加着急。“一期阁下,恕我直言,药研阁下手臂上的伤并不严重,失血程度也没有到昏迷的程度。”


“那他怎么会?”


“原因我也不清楚,可能和你们遇到的特别的敌人有关,我这就去找主上和其他人商量一下,还请一期阁下在这里照看。”


“有劳了。”


药研一直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,手臂上的伤一抽一抽的疼着,混沌的头脑使原本再疼也会独自忍着的短刀减了些许坚强,昏迷中的药研紧皱眉头,没有血色的双唇吐出痛苦的气音,受伤的手臂不安分的动着。


一期一振坐在床边,温柔的制住了他的手以免伤口开裂,也许掌心的温度减轻了疼痛,也许是下意识不想给兄长添乱,药研竟也安静下来。他脸上还沾染着血迹,苍白的脸色让血迹格外刺眼,一期一振起身想拿布擦掉那碍眼的红,然而手掌刚离开药研又难受的动起来,无奈之下一期只能又坐下继续维持刚刚的姿势。


令人心安的温度唤醒了药研,艰难得睁开沉重的双眼,朦胧中看到了一抹蓝色,“一期...哥,我...唔......好难受。”


一期拨开药研额前的碎发,俯身亲吻了药研的额头,“难受就继续睡吧,一觉醒来就好了,一期哥会一直在这里的。”得到了保证的短刀又沉沉的睡去。


“药研,你这是在对我撒娇吧。我是说过偶尔你也能向我撒娇,因为我想成为被你依靠,被你信赖的存在,而绝不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,你虚弱无助的向我寻求温暖。弟弟中唯独你克制自己不与我太亲密,可我却最想和你在一起,我不想再逃避自己的心意了,你快些好起来吧,我有话想对你说......”


一期一呆就是一下午,傍晚时分,石切丸来了,带着他的驱邪工具。


“一期阁下,主上翻阅典籍,发现以前也有过类似的情况。你们碰到的敌人是战场上死去的怨灵所化,他们造成的伤口会有邪气残留,这就是药研昏迷不醒的原因。等我给他驱邪一番,就没问题了。”


“麻烦你了。”一期深深向石切丸鞠了一躬。


“没事没事,你先去吃饭吧,都这么晚了,这里有我。”石切丸温和的说道。


“我......”


“你在这里可是会影响到我驱邪哦。”


“好吧,那我先出去了。”一期草草吃了几口饭便又回到手入室门口等待着。


石切丸连着替药研驱了三天的邪,最后一天结束,他说药研伤口处的邪气已经祛除干净了,马上就能醒了,一期脸上终于露出了多日来久违的笑容。


送走石切丸之后就一直坐在药研床边等着他醒来,然而等到月上中天,药研也没有醒来。


众人再次聚集在手入室门口。


“照典籍所说,应该已经没有大碍了呀,怎么回事。”药研一直是审神者很喜欢的短刀,如今这样躺了许久,她也很急,“一期,你再详细跟我们说一下当时的情形。”


一期毫无遗漏的将发生的事一一道来,没有放过一点细节。


“连刀柄都桶进去了,难道是因为这个?刀沾染了邪气。”清光说道。


“我们每个人都捅过敌人,如果是这样,那我们应该都会沾染到邪气才对。”宗三摇了摇头。


所有可能都被排除了,又是一阵沉默。


“啊!”坐在岩融肩上的今剑突然喊了一声,“不一样。”


“什么不一样?”岩融问出了众人的心声。


“你们和药研不一样!他和我才是一样的。”今剑边说边不停比划着。


“什么一样不一样?”


“我知道了,你是想说你和药研的原身都已经不存在了,所以你们是一样的,而当时出战的其他四人自己的刀都还存在,所以药研和他们不一样,对吧。”石切丸帮着今剑说出了想说的话。


“原来如此,我们都是直接用的自己的原身,而没有真身的刀剑都是用自身的一部分幻化成原身来使用,所以对于他们来说刀也是身体的一部分。”


“那只要帮药研的刀也驱邪不就行了。”粟田口们激动的说。


“当时药研的刀就在房内,驱邪时应该早已一起驱了。”石切丸还是不解。


“你驱走了邪气,那残留在刀上的血迹呢,那又不是靠你念念咒语就会消失的。”青江突然冒出一句。


“对啊,那再用烈酒彻底清洗一遍药研的刀就行了。”


“我可以提供烈酒哦~嗝”说着次郎就不知从哪掏出了一壶酒。


歌仙刚要接过酒,被一期抢先一步,“这事我来就可以了。”


“也好,那我们就先回去了。”


一期很清楚,让经验丰富的歌仙来做这事是最佳选择,可想到这刀也是药研的一部分,就不想让别人触碰它。一期小心的把刀从刀鞘中抽出,没有用直接浸泡在酒壶中那样粗暴的方法,而是拿了一块绸布沾了酒小心的擦拭刀身。


药研是被热醒的,原本压在身上让人喘不过气的沉重已经没有了,现在有的就是无尽的灼热。他感受到有一只手隔着布抚摸过他的全身,被他摸过的地方便会变的滚烫,他看不清那只手的样子,只觉得很熟悉。


“嗯......”少年的身躯经不起这样的挑逗,药研挣扎着醒来,想要让手的主人结束这甜蜜的负担。睁开眼睛,药研发现床边并没有人,身上也没有手,正当他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春梦时,那触感又来了。


“啊......”猝不及防的呻吟出声,药研瞬间明白了,是一期又在抚摸他的刀。“一期哥......”用尽全身力气喊了一声,声音比猫叫大不了多少,可是一期似乎感应到了一般应声回头。


“药研,你醒了?!”拿着刀和酒到了床边,药研无暇顾及他的话,只清晰的看到对方用绸布缓缓擦过刀身,脑海里浮现的是一期的手抚摸他赤裸的身躯。


“啊......一期哥,你...快停下......啊...”克制不住的呻吟让药研这句话变的断断续续,一期此时心系药研的病情,无暇欣赏这悦耳的刀鸣。


“药研我知道你被这酒烧的难受,你再忍忍,要烈酒才能洗净你刀上的污血。”看着满头大汗的药研一期心疼的不行,可他不能停手。


“唔...不是酒......啊!别...嗯......一期哥...你让,啊,乱...来吧.....”


没注意到已经变了味的呻吟,一期只在乎最后一句话,“为什么要让乱来?为什么你就不能像别的弟弟那样多依靠我一些?”


一期激动之余手不由的停下了,药研有了一点喘息时间,平稳了呼吸,“不能。”


“什么?”


“不能像别的弟弟一样。”


“为什么!”一期心痛的要碎了。


“因为,我不想你只把我弟弟,我不想只当你弟弟......”


“......”一期觉得自己的心情仿佛在坐过山车,坠入谷底又直上云霄。“药研......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”一期目光紧盯着病床上的人,不敢放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。


“我当然知道,我又不是小孩子了。”受不了对方灼灼的目光,药研微微别过头去。


一期迫使药研面对自己,目光却温柔如水,一字一句道“我也不想只当你的哥哥,药研。”


“我知道了,快放手啦。”


意料之外却又顺理成章的互相表白之后,话题又回到了“所以为什么要让乱来,我不行吗?”一期一振觉得有些委屈,不能因为自己不是短刀就排挤他吧。


“不是一定要乱来,事实上谁都行,只有你......”药研看了一眼自己的兄长兼新进情人,觉得他的脸有越来越黑的趋势,只好硬着头皮说下去,“只有你,你摸着我的刀,我能感觉到,就像你在摸我的身体。”


一期仔细分辨着声音越来越低的这句话,楞了一下,想起了之前的种种反常,“原来那天是因为这样。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,是因为我的触碰让你很难受吗?”


“......”这种事怎么说的出口嘛,别说难受,自己竟还觉得很舒服,太丢刀了,药研一言不发只是摇了摇头。


“你摇头代表不难受,那就是觉得舒服咯?”这回药研直接没有回应。知道眼前的人变扭的性格,一期继续说道:“恋人间相互触碰是很正常的事,你喜欢觉得舒服我会很开心。不过我更希望你能直接感受我,而不是通过刀,等你身体恢复了,我会让你真正体会到的。”


一期在药研的手背上吻了一下,站起来向门口走去,“我去叫乱过来,你再躺一会儿。”虽然不想假手于人,但是一期更不忍心药研病中还要受到情欲折磨,药研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,其他的,来日方长。


找对了方法后,药研很快就恢复了,不过一期勒令他在床上老老实实修养一段时间,当然期间由一期和粟田口组全程陪护。


两人刚表明心意,一期满心的浓情温柔,就想抱着药研亲亲揉揉,无奈日有探病的众刀夜有陪床的弟弟们,实在没有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。


于是一期只能时常“不经意”地碰到药研的刀,看短刀突然羞红的脸来养养眼。几次之后药研觉察了他的用心,就趁着他不在,把刀藏了起来。然后就开始了一人藏刀一人找刀的每日任务。


一天青江前来探病,正好碰到一期不在,房里只有药研一个人。“上次你问我的事,我找到原因了。这几页书那你看完就明白了。”说着丢给了药研几张纸,然后就潇洒离去。


“书?明明主上收藏的关于奇怪病症或者灵异事件的书我都翻过了,并没有相关记载。”药研疑惑的看着这几页纸,页脚处有几个字,《刀剑的X知识教育》,“X知识?这个奇怪的字符是什么。算了还是先看内容吧。”


书中提到如果两把刀之间互相有爱慕之心,那么对方碰到自己的刀时,自己就能与刀共感,感受到对方的触摸。相传最早两把刀就会用这样的方法检验对方对自己是否忠诚。


“原来是这样。之前对一期哥若即若离的莫名情绪就是爱慕吗......青江阁下真是见多识广,什么都知道呢。”(所以说药研你找书找错分类了啦!)


一期回来时药研把青江留下的纸拿给一期看,看到书中说的一对有情人时一期微微一笑,结果看着看着发现页脚某几个字时一期黑了脸,“这书哪里来的?”


“青江阁下给的,不过就这几页,一期哥你要整本书的话我去问他借来就是了。”药研不解的看着一期不停变换的表情。


“啊,不用了。这书你以后碰到也别看。”


“知道了。”药研明显敷衍的回答,然后趁一期没注意一把抓上了一期的刀。


“!”一期整个刀震了一下。


“一期哥也体会到我的感受了吧。”药研为自己的偷袭成功沾沾自喜,没有发现一期眼里汹涌的情愫。


“药研。”一期双手撑在药研身侧,俯身下去在他耳边沙哑的说道:“还记得那天我们说过什么吗?你现在身体已经恢复了吧。”


短刀感到危险,本能的想逃开却被禁锢在太刀与床之间。“想知道你刚刚碰的地方是我身上的哪里吗?”一期的眼神透着侵略性,步步紧逼。


“不,不想,一期哥你先下去,乱就要来了。”


“我没有和你说吗,他们出阵去了,今晚只有我和你。我能为你带来怎样的感受,有一夜的时间慢慢让你体会。”

END

庆祝我一发锻出来的一期哥和首锻的短刀药研~~无耻的拉灯了以后有机会在补,私设都是瞎掰的,求轻喷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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